嗯，算是还吃着老本行。

这时候咖啡厅里没几个人，祁雪纯走进大门，便瞧见姜心白坐在进门处靠窗的位置。

祁雪纯故意放慢速度，让程申儿先拐过了前面的弯道。

“你在警局时破案完全不讲章法，是他一直在挺你。”许青如回答。

“需要。”白唐无所谓承认，“警方办案，一直欢迎市民的配合。正义这种东西，其实存在很多人心里。”

祁雪纯一愣。

枉他一辈子风里来浪里去，即便到了七八十，也是硬骨铮铮，偏偏奈何不了这个孙子。

司妈抿起嘴角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：“丫头，我拜托你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至少晚宴上把矛盾压住。”

祁雪纯将车开进了拐角处的隧道里。

她比以前瘦了很多，虽然漂亮的五官更加突出，但每一根线条都是痛苦磨砺出来的……

“你去忙。”

两年的时间，每年孤独的冬日，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

祁雪纯抬起美目：“你在审问我吗？”

“想活命很简单，我们老大问什么，你回什么。”腾一命令。

说这句话时，许佑宁的眸中多了几分冷冽。此时的她，与刚刚那个八卦的妇人完全不同。

他想让她知道，“袁士心狠手辣，收到欠款后这件事到止为止。”